第五百九十九章 真正的成就（2/2）

楚言齐轻巧地落在天台上，三只眼同时看向家人。在妻女惊讶的目光中，他眉间那只蕴含星辰的眼眸缓缓闭合，最终消失不见。

"抱歉，吓到你们了。"他柔声道，伸手擦去舒艺脸上的泪水。

舒艺抓住他的手，发现那道伤痕已经消失："那个...怪物？"

"形神俱灭。"楚言齐轻吻她的指尖，"从今往后，再没人能威胁我们。"

他蹲下身，认真检查两个女儿的状况。令他惊喜的是，双胞胎体内居然自行开辟了丹田，虽然微弱，却是最纯净的先天灵气。

"我的小公主们，"他笑着刮了刮女儿的鼻子，"想不想学怎么让小手发光？"

"想！"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。

舒艺却皱眉："楚言齐，我们得谈谈关于..."

话音未落，欢欢突然打了个喷嚏，小手不受控制地甩出一串火星，点燃了楚言齐的袖口。

"啊！爸爸对不起！"小姑娘慌忙去拍，结果另一只手又喷出水花，浇了楚言齐一身。

天台上静了一秒，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。楚言齐湿漉漉地抱住妻女，在夕阳下转了个圈："走，回家教你们控制灵力——先从烘干衣服开始。"

三个月后，城市最高层的旋转餐厅。

楚言齐一家坐在靠窗的位置，脚下是整个城市的灯火。舒艺一袭红裙，优雅地切着牛排；双胞胎女儿穿着同款小洋装，规规矩矩地用灵力悬浮着餐具进食——这是她们最近的修行功课。

"楚先生，您的红酒。"侍者恭敬地递上醒好的拉菲。

餐厅另一端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不时偷瞄这边。

"爸爸，那几个叔叔又在看你。"言曦小声说。

楚言齐头也不抬，只是弹了弹酒杯。一道无形结界展开，隔绝了所有窥探的视线。

"尝尝这个甜点。"他给女儿们各舀了一勺提拉米苏。

舒艺笑着看他："无敌于天下的楚仙尊，现在最操心的事居然是女儿们的餐桌礼仪。"

楚言齐握住妻子的手："这才是我想要的天下无敌。"

窗外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。楚言齐知道，那是某个修仙界大能在远处观望后识趣退走的信号。自从他击杀地魔老祖的消息传开，再没有人敢打时空之钥的主意。

"妈妈看！"欢欢突然指着窗外。她的小手闪过金光，整座城市的灯光突然变成浪漫的粉紫色。

舒艺惊讶地望向楚言齐，后者无奈地耸肩："这次真不是我教的。"

"是妹妹自己想出来的！"言曦骄傲地宣布，"她说这样更漂亮！"

在满城梦幻般的灯光中，楚言齐举杯与妻子相碰。几千年的修仙岁月，都不及此刻杯中红酒荡漾的微光。无敌于天下算什么？能守护眼前这三张笑脸，才是他最大的道法成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