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72章 真相大白(1/2)
按照索科夫的推测,德军既然已经完成了对三个营阵地的炮击,那么他们对四营的进攻,应该很快就会开始,提前让别尔金带着预备队到达四营阵地附近待命,就可以及时提供支援。
但左等右等,德军对四营的进攻,却始终没有发起。相反,敌人又把另外三个营的阵地炮击了一轮,甚至还炮击了四营阵地外的高地,却始终没有发起地面进攻。
卡尔索科夫给各营营长打完电话之后,表情古怪地问索科夫:“旅长同志,我们的判断是否出现了错误?”
“什么判断失误?”索科夫反问道。
“也许敌人觉得我们旅的防御防区没有进攻的必要,只要拿下了左右两翼,就能把我们孤立起来。”卡尔索科夫发表自己的看法说:“从他们今天的表现看,炮击三个营的阵地,也许是担心他们在进攻1073团阵地时,我军从后方偷袭他们。”
对卡尔索科夫的这种说法,索科夫开始沉思起来:德国人对三个营的阵地实施炮击,究竟是在搞声东击西,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呢;还是像参谋长说的那样,就是担心他们在进攻1073团阵地时,自己派部队袭击他们的侧后方?
思索良久,索科夫轻轻地叹口气:“参谋长同志,我们如今只能静观其变了。”
傍晚时分,敌人依旧没有对四营阵地展开进攻。
带着预备队在四营阵地后方待命了大半天的别尔金,返回了旅部。
他一走入帐篷,就急吼吼地说道:“旅长同志,我带预备队在四营阵地的后方等了大半天时间,也没有等来德国人的进攻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一时间,索科夫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对方,只能冲着对方苦笑了一下。
“副旅长同志。”卡尔索科夫开口说道:“我下午曾经和旅长讨论过,觉得德国人不进攻,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他们担心自己在进攻1073团阵地时,遭到了来自我旅来自侧翼的打击。因此,他们用炮火对三个营的阵地实施炮击,就是为了让我们不敢轻易让部队离开阵地,去支援遭到攻击的友军。”
别尔金听卡尔索科夫这么一说,不由连连点头,说道:“参谋长同志,你说的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,否则就无法解释,为什么德军白天不停地炮击我们三个营的阵地,却始终没有发起地面进攻的原因。”
说完这番话,他转头望着索科夫,请示道:“旅长同志,要不把预备队先撤下来?”
“不行,不行。”索科夫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别尔金的请求:“要知道,德军在四营前方的森林里集结了大量的装甲部队,虽说今天没有进攻,不等于他们明天不会发起进攻。如果把预备队撤下来,到时等到四营危险,再想拉上去,恐怕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但从种种迹象来分析,敌人发起进攻的可能不大。”
“副旅长同志,我觉得你说得不对。”索科夫表情严肃地说:“若是德国人不想从四营阵地这里实施突破,那么他们在森林里集结那么多的坦克和装甲车做什么,难道是摆在那里做摆设的吗?”
听索科夫这么一说,别尔金不说话了,他心里不得不承认,索科夫的担心是有道理的。德国人摆那么多的坦克和装甲车在四营阵地前方的森林里,绝对不是当摆设用的,虽然今天没有发起进攻,不等于他们明天不进攻。
“米沙,米沙!”帐篷外传来了冬妮娅的喊声。
索科夫听到她的声音,立即意识到她来这里,肯定与契瓦良格有关,连忙快步走到了帐篷门口,冲着站在外面的冬妮娅问道:“冬妮娅,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
“契瓦良格下士醒了,他想见你。”冬妮娅朝帐篷里瞧了一眼,随即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能过去一趟吗?”
索科夫想到此刻已经天黑,德军应该不会采取什么行动了,自己跟着冬妮娅去一趟野战医院,应该没有什么问题,便转身对帐篷里的人说:“副旅长、参谋长,我去一趟野战医院。如果有什么紧要的事情,就派人去野战医院找我。”
两人前往野战医院的途中,索科夫试探地问冬妮娅:“冬妮娅,契瓦良格下士苏醒之后,有没有说关于阵地上的事情?”
“没有。”冬妮娅回答得很干脆:“他说要亲自向你汇报。”
“那我们走快点。”索科夫催促道:“我现在迫切地想知道,当时阵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过了没多久,两人来到了契瓦良格住的帐篷里,这里只有薇拉一个人。
见到索科夫进门,薇拉连忙起身招呼:“旅长同志,您来了!”随即又弯腰对躺在担架上的契瓦良格说,“下士同志,旅长来了,你有什么话,就尽管对他说。”
躺在担架上的契瓦良格,听说是索科夫来了,挣扎着要坐起身,索科夫连忙快步上前阻止了他:“下士同志,你身上还有伤,还是躺下休息吧。”
等契瓦良格重新躺下之后,索科夫关切地问:“你感觉如何?”
“还不错,谢谢旅长同志的关心。”
索科夫在契瓦良格担架旁边放着的树墩上坐下后,谨慎地问:“下士同志,你能把当时阵地上的情况,对我说一遍吗?”
契瓦良格微微点了点头,随即向索科夫讲述当时阵地上战斗的情况。
索科夫耐心地等完对方的讲述之后,试探地问了一句:“下士同志,你确认当敌人进攻时,阵地上只剩下你一个人了?”
“没错,旅长同志,这一点我可以完全确认,当时阵地上的确只有我一个人了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索科夫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,故作沉思地说道:“可是四营长瓦夏少校带人打扫战场时,另外还发现了一名战士,据那人说,就是他独自守住了阵地。”
契瓦良格一听就急了,他气得满脸通红地问道:“谁,那人是谁?”
索科夫迟疑了片刻,还是说出了那人的名字:“那名幸存的战士叫菠菜斯基,据说入伍才几个月。”
“旅长同志,”契瓦良格挣扎着坐起身,情绪激动地说:“他怎么可能还活着,我明明一枪把他打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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